从这部剧可以看出,当下的部分家庭剧已经在开始“微短剧”化,将大量篇幅放在男女如何出轨的具体细节上,通过情节画面的强刺激来迎合受众,和那些占据巨大流量的社会热点新闻相似。也就是说,创作者依然是浅层次地营造一种被欺压后爆发式的“爽感”,脱离了家庭剧本应承担的文化责任。我们有必要在这种情节上如此着墨吗?难道把注意力及早放到女主角逐步找到自我的过程不更好吗?在当下急速变化的时代,有很多值得探讨的新的婚姻问题,但作品却只是展现一种陈旧的关系。
陈学礼:所以就又重新回到你们最先的提问。纪录片是一个概念,民族志电影也是一个概念,纪录片没有唯一的形式,民族志电影也没有唯一的形式。但现在的环境给大家看的就几乎只有唯一的形式,所以这是目前大家看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时面临的一个比较局限的地方。拿纪录片来说,如果说拍一部电影、一部纪录片,拍得像诗一样,是一种可能;有一个人一直在讲话是一种形式;像我最早拍的德国老师教的纪录片,只在旁边观察,不做任何介入也是一种方式;后来我自己慢慢从中解脱出来,把自己带到影片里进行拍摄,这也是一个可能……所以纪录片和民族志电影的形式是有多种可能性的,而且多样形式的可能性再加上人的不同性,民族志电影的活力和实验性就正好可以展现出来。
此次是南吉第一次与张律导演合作,不久前,张律导演曾凭借电影《漫长的告白》,分别获得第35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中小成本故事片”,和第九届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最佳编剧”殊荣,而16年前,张律导演曾凭借《界》入围过2007年柏林主竞赛单元。
在新出的第六部中,希德尼已彻底退居幕后。
西蒙纳·塔巴斯科《白莲花度假村》
殷商时期没有辉煌的宫殿,我们是按照紫禁城的格局和规模来设计宫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