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在大江南北流窜,抢劫杀人,当然是为图财,但更为了听到那一声枪响,以此对抗庸常的人生。他们,被“逼上梁山”。
这就得说到发行到中国的《天鹰战士》,过去的规定很严格,不允许出现接吻画面,于是《天鹰战士》第15集的接吻画面估计没几个人看到过。
比如山田洋次的《东京家族》(2013) 就是对小津安二郎的《东京物语》(1953)的当代演绎。
在新海诚看来,“少女拯救世界”在电影内外都不具有宏大叙事的意味,它聚合了大量御宅文化的经典元素与性别想象,投射的是御宅文化的世界观与人生观。由此,此处的少女是被排除于现代社会主流叙事之外的角色,哪怕她们正在拯救世界,但由于御宅文化之性别想象的投射,她们只能指向某种前现代文化的历史位置,“巫女”“晴女”所代表的宗教、信仰、传说等前现代色彩,鲜明地呈现了这一点。这些拯救世界的少女身份与前现代文化的同构关系,正反映出她们被现代社会所驱逐的现状——她们在现代社会中没有自己的位置,尤其在东京等高度发展的城市中,她们作为漂泊者与闯入者存在。并且,这种被御宅文化所塑造的少女形象,呈现出对女性的物化。在《你的名字》《天气之子》里,新海诚的女主角均作为某种神力的媒介存在,她们不是一个全然完整的个体。她们的行动,显然投射了男性创作者的意志。相对而言,《铃芽之旅》中的少女形象塑造体现出新海诚在叙事上的进步。在这部电影的设定中,铃芽只是一个暂时因为与男主角的相遇而拥有“神力”的少女,她的所有选择,都出于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自由意志,而不是被社会与家庭赋予的拯救者角色所带来的人生任务。在新海诚的少女人物序列中,《铃芽之旅》中的少女第一次成为了一个具体的“人”。她不仅充满行动力,并且这种行动力全然出于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思想,而非作为“神女”的她。
珍娜·奥尔特加曾经表示,自己是《阴间大法师》的粉丝,“在小时候,我会做很多关于大法师的梦。”巧合的是,珍娜·奥尔特加所主演的《星期三》,也是蒂姆·波顿的作品。
比如姥姥与儿媳妇的戏份,既呈现了老人面对老无所养的局面的悲哀,又没有将媳妇抹黑成一个恶人,而是两边的问题全部摊开,由观众去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