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枫(《我的姐姐》)
无论对于新海诚还是“少女拯救世界”叙事谱系而言,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由于日本御宅文化大量复制了父权制对女性的性别凝视,于是基于这种文化系统建构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可爱、纯真、无辜的少女。并且,她们经常体现为缺乏思想和行动力的形象。这无疑复刻了日本社会长期以来常见的性别想象。实际上,新海诚以往的作品,仅仅因为“存在”就被赋予意义的少女角色,俯拾即是。因此,《铃芽之旅》中拥有旺盛的行动力、无穷的勇气以及坚毅的内心的少女形象变得更为突出。在这部作品中,新海诚更将“少女拯救世界”的经典叙事改写为少女通过拯救世界,最终拯救自己的故事。其中的男主角草太反而成为一个被“物化”的媒介,促使长大后的玲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最后与创伤记忆和解。不难看出,《铃芽之旅》呈现出显著的女性意识。而在“世界系”作品的谱系中,这种女性意识的出现值得重视。当“少女拯救世界”的叙事模式开始“去御宅化”,摆脱“女性凝视”和僵化的性别想象,日本动画对“世界系”的改写方能真正地展开。
而久石让谱写的《那个夏天》也化繁为简,清新朴素的旋律勾勒出千寻从慌乱不安到被白龙不断温暖治愈的纯净情感,而汤屋部分的配乐则巧妙融入日本传统乐器,充满了民族风情。
这样估计,《战狼3》的反响平平,可能没多少人去看。
走出去,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去遇一遇穷凶恶极的坏人,那股日夜忍让的暴戾才能化成血气方刚的血性用来立得住自己。
两年前,赵予淞报名“红色文艺轻骑兵”,前往新疆支教。从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用音乐与当地的孩子们对话。尽管知道当地学校有琴,赵予淞还是通过勤工俭学买了一台电钢琴,从天津背到新疆。起初,学生们喜欢静静听,慢慢地开始主动点歌,让小赵老师弹。“那里的孩子对音乐很敏感,听到熟悉的节奏和旋律,就会跟着唱起来。” 赵予淞说。支教结束时,他将电钢琴留在了新疆。他相信,琴能带着自己的音乐和梦想,像种子一样扎根发芽。